侧卧,两人目光粘在一起,呼吸也交融。
&esp;&esp;她大胆凑近,动作轻柔地亲吻他的唇瓣,眼神渐至朦胧,醉酒的人成了她。
&esp;&esp;“接下来是怎样做?浔安哥。”女孩睁着水汽朦胧的眼睛,天真发问。
&esp;&esp;太诱人,也太纯洁了。
&esp;&esp;他那点自制力即将消耗殆尽。
&esp;&esp;周浔安用手捂住她的眼睛,说:“今晚已经很多了,再接着往下就超额了。”
&esp;&esp;“超额会怎样?不能超额吗?”她把他的手拿开,微笑地看他,“我有点想超额。”
&esp;&esp;可恶,她在用最纯洁的语言说这些话。
&esp;&esp;周浔安快要憋炸了,还是柔声和她说:“超额会很痛,小霜。”
&esp;&esp;“好吧,我怕痛,还是算了。”她小声权衡着,引得他低低轻笑。
&esp;&esp;周浔安在她眉心虔诚地印下一吻,指尖和她勾缠在一起,掌心潮湿的汗意一并传染到对方手心。
&esp;&esp;夜风不断透过窗户闯进来,窗帘布被撞在窗框上,啪嗒作响,室内很安静。
&esp;&esp;周浔安忽然喊她:“小霜。”
&esp;&esp;“嗯?”
&esp;&esp;“我好喜欢你呀。”
&esp;&esp;时间再度静止住,凌霜后知后觉地发现,周浔安对她表白了。
&esp;&esp;
&esp;&esp;那之后的周六便是政法大学的研究生毕业典礼。
&esp;&esp;周浔安和凌霰一起毕业,凌霜没课,自告奋勇要来给他们拍照片。
&esp;&esp;政法大学太大了,凌霜走错了路,跑去别的专业那里。
&esp;&esp;那里的人把她当本校的志愿者学妹,一会让她帮忙搬凳子,一会儿又让她帮忙拿东西。
&esp;&esp;手机在口袋里响了多少次,她都没听见。
&esp;&esp;凌霰发现凌霜电话打不通,估摸着是迷路了,找了一圈,发现她正被人当牛马使唤。
&esp;&esp;凌霰三两步跨上台阶,一把将她带出来。
&esp;&esp;他边走边给周浔安打电话:“你动作快一点,你女朋友刚被法学院这帮人欺负呢?管不管啊?”
&esp;&esp;凌霜连忙解释说:“误会。”
&esp;&esp;凌霰扭头把法学院那帮人挨个鄙视一遍,对凌霜说:“笨不笨,你和他们说你是我妹,看他们谁敢使唤你。”
&esp;&esp;“我以为就帮一下忙……”
&esp;&esp;周浔安听说凌霜被人欺负,一路小跑过来,问:“谁欺负你?”
&esp;&esp;凌霜忙摆手说:“没人欺负我,都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