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五张牌的下方露出第六张。
正是草花q,是老六原计划中用来打乱祝云宵牌组的那张牌,也是他原本留给自己获胜的最后希望。
但此时它却静静地躺在中央的牌堆里,跟弃牌垒在一起。
早就在那边等着的蒲千阳谦虚道:“哎呀,真是抱歉又拿下一把。可能今天我们运气确实比较好。”
“所以这次应该没有什么五局三胜这种说法了吧?大家挺忙的。”
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就都集中在了很久没有说话的甜甜身上。
甜甜咬住下唇,看了看唇钉男,又看了看司晚晴,最后一跺脚,说:“就算你们全都赢了,我也是不会因为这种我根本就没答应的事就回去的。”
“你们凭什么拿我当赌注啊?问过我的意见了吗?我答应了吗?”
这明摆着的拉偏架话听着蒲千阳都想笑。若是自己这边输了,这姑娘估计会欢天喜地理直气壮地让自己爬操场。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说话不算数?还是他说话不用当回事儿?”
这话看似轻飘飘,实际上击中了一个最为致命的问题。
唇钉男,你说话管不管用?
在被连下两城的情况下,他已经没有理由继续拖着了。
在这种群体里,最开始的面子是拳头打下来的,可维持面子就不能再靠这种简单的暴力了。
如果你说话管用,甜甜就得跟我们走。如果不管用,你是能留下她,但你所谓的兄弟们就会觉得你不够大哥。
女人和兄弟,多么经典的选择题啊。
来电话
其实蒲千阳用脚指头都会知道唇钉男会怎么选。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虽然没“守”住自己的女人看起来有些跌份儿,可在这帮所谓混道上的人眼里,如果因为一个可以随时替换的只是用于彰显地位的女人放弃自己的影响力,那他被追随的人放弃也是迟早的事情。
果不其然,他招招手,让甜甜靠过来,然后压低声线用自以为非常有吸引力的音色安慰道:“甜甜,你今天先跟他们回去。”
“为什么?我不!”甜甜难以置信。
唇钉男哄道:“乖,我回头去接你。”
“你回回都这么说,回回都是我来找你。”甜甜委屈极了,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有点失去耐心,唇钉男的哄人语言也变得敷衍起来了,“别闹。这么多人呢。”
周围有些眼力见的人打圆场道:“嫂子与武哥情比金坚,只不过是分开几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