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少今年计划休耕的的土地,上边散养一些鸡鸭鹅。
可能是被马达的声浪刺激到,一侧马路的大鹅愣生生直奔着马路中间过来。
虽然摩托的速度已经降了下来,可以它的体量,若是撞上这只鹅,那鹅也一定会一命呜呼
不想撞上大鹅而惹麻烦就只能尽快停车,蒲千阳当即用脚把一侧的支架勾了下来,借着支架的那个橡胶落地点愣生生把车停在了原地。
但尽快停车的代价就是他连带着祝云宵滚落到了马路旁的泥土地上,大鹅却是安然无恙地穿过了马路。
相比于硬化路面,泥土是一种松软的缓冲材料,两人除了粘了些污渍身体没有大碍。
等到两人停下来后,蒲千阳拍拍祝云宵环抱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轻声说:“结束了,不用抱着了。”
听到这话,祝云宵缓缓松开了搂住蒲千阳腰肢的手臂,撑着土地坐了起来。
蒲千阳替他摘头盔的时候发现,祝云宵抿着的上下唇之间有一丝异常的红色。
“是不是磕到哪里了?”蒲千阳连忙关心道。
祝云宵扭过头回答说:“没事。”
没事?那你扭什么头?
蒲千阳明显不信,抓着他的下巴凑了过去,半是请求半是命令地说:“张嘴,啊。”
祝云宵原本想继续隐瞒,可当他看到蒲千阳的眼神之后,还是微微张开了嘴。
一道细微的红色从祝云宵的舌尖蜿蜒着流淌了下来,血迹嵌在了牙龈与牙齿的交界处。
害的祝云宵受伤,蒲千阳又是愧疚又是自责,“怪我,我应该提前说要这么停车的。主要是你是我第一个骑行带着的人,没什么经验。”
原来我是第一个吗?
还不等祝云宵有什么其他想法,蒲千阳已经把手伸进了他的口袋,摸出了一包纸巾。
抽出其中一张把它撕成小份然后团成球,蒲千阳用食指和中指捻着纸团把它抵在了祝云宵舌头上的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