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操开了怎么又缩小了?”
侠客握着蛮腰,用慢一点的速度抽插肛穴。这回拔出来时,留下了一个粉粉的小洞口,等待下次被入侵。
重回肉逼中,插后穴没法试出来的劲儿全部投入在小穴里,像疯狗一样地操。
被鸡巴捣溅出来的淫水湿透灰色床单。
再次插入肛门已经更容易进入了,裹满骚液方便抽插。
劲腰动起来,每一下都将整根送入肠道,蛋囊啪啪击打阴户。男子的胯骨震得屁股肉浪波动,诱人的律动。
如此暴力地来回交替,两个穴都被干到即使没有鸡巴也自动张成o形,肛穴的嫩肉甚至被操到外翻。大张着的穴口仿佛在呐喊,快插死我。
“呃、啊啊、要射了!”侠客的唇微张,呻吟,圆圆碧眼性感地半眯。他大力抓住乌奇奇的臀部,指腹陷入臀肉,白皙的手背绷起青筋,飞快摆腰冲刺。身体猛地一顿,胯部紧贴胴体,滚烫精液喷入肠中,浇灌甬道深处。
她的蜜汁也淅淅沥沥喷出,撒满床单。
汗顺着金发滴在她背上。
侠客粗喘着气,拱起结实的腰背,俯身亲吻拥抱她,双臂在她胸前交叉,大掌各兜住一边乳肉搓揉,轻掐乳头,嗓音带着几分慵懒愉悦:“对,宝贝,现在用力收缩,把我夹硬。我怕你小穴寂寞,要射一发进去才公平。”
在亲吻、捏乳头和打屁股的轮番刺激下,两个肉穴不停颤动,包裹着的疲软鸡巴缓缓抬头,膨胀,撑开后道。
硬着抽出来时,拽出白丝。吐露白浊的龟头沿会阴划过,塞入饥渴等待的小穴。
打桩机启动。
恍惚中,乌奇奇觉得即使能说话,她此刻大概也是失声的状态,只能想现在这般发出细碎喘息。
“唔嗯、又要射了,都给你。你是我的。每一个洞都属于我。”
精液喷涌而出,标记所有物。
事后的侠客总是很温柔。抚摸她,帮她梳毛,喂饭,带她去厕所,给她播放那部看了一半的宫廷剧,自己则是打游戏。
他这张嘴说起甜言蜜语来比骚话还无敌,差点迷惑乌奇奇,以为自己真是在和爱人做爱、同居。
好讨厌。
还不如一直邪恶地对待她。
但别以为他骚话和情话多,其实除这两种情况外,他是默不作声的。从不会和她说任何有用的信息,绝口不谈工作。
手机响了。他不情不愿接起。
电话里的人简短汇报,说案情有变。
侠客叹了口气,说马上就回来,你们老不给我时间和女朋友相处,快害我被甩了。
他同事也嬉笑回应几句。
挂断之后另一台手机也响起,侠客快速阅读加密短信,蹙起眉头。
他放下乌奇奇,起床披上衣服。“抱歉,宝贝。还没亲热够又得走了。如果我回不来还是会托朋友来照顾你的,这次我会督促对方定点过来喂食。”
又是这种姿势吗?!乌奇奇惊慌失措的脸蛋埋在床上,呼吸困难,双腿并拢跪趴,屁股高高崛起,正对着门口,两个穴孔里都盛满精子。
侠客亲了亲她屁屁,在她腾空的小腹下贴心垫上枕头才去快快冲凉然后赶着出门。
乌奇奇能感觉精液沿着股缝滑落,这次比那位插花之人做得还过分和恐怖,因为不知道会是谁推门而入。
根本就是毫无尊严等着挨操的姿势。
————
日复一日的等待与玩弄。心理上的,肢体上的。
比如那次在煎熬中趴在床上,最终回来找她的是侠客。
被他抱起来时很想哭。还好是他。
然后想打他。想杀他。想干他。
反正什么都是想想而已。
过了多久?久到她已经不去数时间的流逝。
又是个要下雨的天。乌奇奇坐在窗台上。
乌云密布,闪电率先劈落。
种种可能发生的未来在眼前闪过。
可能…就这样一辈子做陪伴侠客的断线木偶。她会像一个被小孩过于喜爱而玩过火的娃娃,棉花从内部烂掉,缝线崩开,或者会被精心呵护对待。
噼啪,闪电亮起。
可能…麻雀他们在流星街的协助下前来营救她。侠客会追来,还是放手?如果发生争执,受伤死亡的是她还是他的朋友们?
轰隆,雷声响起。
可能…侠客良心发现,更爱她,想念她能说说笑笑蹦蹦跳跳的行动力,让一个粉头发的女生帮她重新接好肌腱。乌奇奇可能选择杀死侠客、逃走或是因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而留下。
哗啦,雨姗姗来迟。
可能…侠客出任务发生意外死亡,她被遗忘,或被小库收下。
乌奇奇闭上眼聆听暴雨倾盆。
无论是哪种可能的未来,这辈子都很漫长。
选择权在她心软那一刻就已溜出手心,被他斩断。
开车回家的侠客手臂搭在车窗外,腕表被雨淋湿。
他开大音乐,微笑哼歌,想到他的宝贝在等待就很安心。
至始至终,他不曾知道她的名字,因为不曾在意她是谁。
————
if12 完